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形容男人骚的诗句?-尊龙官方网站

发布时间:2022-06-12 23:38 作者:读书是福不是祸 点击: 【 字体:

形容男人骚的诗句??如果你对这个不了解,来看看! 下面,小编兔兔就来大家普及一下,希望对你有帮助。

形容男人骚的诗句?1

丑奴儿·书博山道中壁
辛弃疾
少年不识愁滋味,爱上层楼。爱上层楼,为赋新词强说愁。
而今识愁滋味,欲说还休。欲说还休,却道天凉好个秋!
「锦瑟」李商隐
  锦瑟无端五十弦,一弦一柱思华年。庄生晓梦迷蝴蝶,
  望帝春心托杜鹃。沧海月明珠有泪,蓝田日暖玉生烟。
  此情可待成追忆,只是当时已惘然。
「夜雨寄北」李商隐
  君问归期未有期,巴山夜雨涨秋池。
  何当共剪西窗烛,却话巴山夜雨时。

1、陌上人如玉,公子世无双
2、积石如玉,列松如翠。郎艳独绝,世无其二。
3、才比子建,貌若潘安。
4、一朵梨花压海棠,玉树临风胜潘安。
5、有匪君子,如切如磋,如琢如磨。
6、言念君子,温其如玉。在其版屋,乱我心曲。
7、宗之潇洒美少年,举觞白眼望青天,皎如玉树临风前。
8、犀渠玉剑良家子,白马金羁侠少年。

形容男人骚的诗句?2

1、风流子·秋郊即事
清代:纳兰性德
平原草枯矣,重阳后、黄叶树骚骚。记玉勒青丝,落花时节,曾逢拾翠,忽听吹箫。今来是、烧痕残碧尽,霜影乱红凋。秋水映空,寒烟如织,皂雕飞处,天惨云高。
人生须行乐,君知否?容易两鬓萧萧。自与东君作别,刬地无聊。算功名何许,此身博得,短衣射虎,沽酒西郊。便向夕阳影里,倚马挥毫。
2、风流子·东风吹碧草
宋代:秦观
东风吹碧草,年华换、行客老沧洲。见梅吐旧英,柳摇新绿,恼人春色,还上枝头,寸心乱,北随云黯黯,东逐水悠悠。斜日半山,暝烟两岸,数声横笛,一叶扁舟。
青门同携手,前欢记、浑似梦里扬州。谁念断肠南陌,回首西楼。算天长地久,有时有尽,奈何绵绵,此恨难休。拟待倩人说与,生怕人愁。 
3、风流子·木叶亭皋下
宋代:张耒
木叶亭皋下,重阳近,又是捣衣秋。奈愁入庾肠,老侵潘鬓,谩簪黄菊,花也应羞。楚天晚,白苹烟尽处,红蓼水边头。芳草有情,夕阳无语,雁横南浦,人倚西楼。
玉容知安否?香笺共锦字,两处悠悠。空恨碧云离合,青鸟沉浮。向风前懊恼,芳心一点,寸眉两叶,禁甚闲愁?情到不堪言处,分付东流。
4、风流子·茅舍槿篱溪曲
五代:孙光宪
茅舍槿篱溪曲,鸡犬自南自北。菰叶长,水葓开,门外春波涨绿。听织,声促,轧轧鸣梭穿屋。 
5、风流子·出关见桃花
清代:张惠言
海风吹瘦骨,单衣冷、四月出榆关。看地尽塞垣,惊沙北走;山侵溟渤,叠障东还。人何在?柳柔摇不定,草短绿应难。一树桃花,向人独笑;颓垣短短,曲水湾湾。
东风知多少?帝城三月暮,芳思都删。不为寻春较远,辜负春阑。念玉容寂寞,更无人处,经他风雨,能几多番?欲附西来驿使,寄与春看。


参考资料
古诗文网:http://so.gushiwen.org/search.aspx?value=风流

形容男人骚的诗句?3

《文心雕龙》是中国南朝文学理论家刘勰创作的一部理论系统、结构严密、论述细致的文学理论专著,成书于公元501~502年(南朝齐和帝中兴元、二年)间。它是中国文学理论批评史上第一部有严密体系的、“体大而虑周”(章学诚《文史通义·诗话篇》)的文学理论专著。全书共10卷,50篇(原分上、下部,各25篇),以孔子美学思想为基础,兼采道家,认为道是文学的本源,圣人是文人学习的楷模,“经书”是文章的典范。把作家创作个性的形成归结为“才”、“气”、“学”、“习”四个方面。#国学#

辨骚:

自《风》、《雅》寝声,莫或抽绪,奇文郁起,其《离骚》哉!固已轩翥诗人之后,奋飞辞家之前,岂去圣之未远,而楚人之多才乎!昔汉武爱《骚》,而淮南作《传》,以为:“《国风》好色而不淫,《小雅》怨诽而不乱,若《离骚》者,可谓兼之。蝉蜕秽浊之中,浮游尘埃之外,皭然涅而不缁,虽与日月争光可也。”班固以为∶“露才扬己,忿怼沉江。羿浇二姚,与左氏不合;昆仑悬圃,非《经》义所载。然其文辞丽雅,为词赋之宗,虽非明哲,可谓妙才。”王逸以为∶“诗人提耳,屈原婉顺。《离骚》之文,依《经》立义。驷虬乘鹥,则时乘六龙;昆仑流沙,则《禹贡》敷土。名儒辞赋,莫不拟其仪表,所谓‘金相玉质,百世无匹’者也。”及汉宣嗟叹,以为“皆合经术”。扬雄讽味,亦言“体同诗雅”。四家举以方经,而孟坚谓不合传,褒贬任声,抑扬过实,可谓鉴而弗精,玩而未核者也。将核其论,必征言焉。故其称尧舜之耿介,称禹汤之祗敬,典诰之体也;讥桀纣之猖披,伤羿浇之颠陨,规讽之旨也;虬龙以喻君子,云蜺以譬谗邪,比兴之义也;每一顾而掩涕,叹君门之九重,忠恕之辞也:观兹四事,同于《风》、《雅》者也。至于托云龙,说迂怪,丰隆求宓妃,鸩鸟媒娀女,诡异之辞也;康回倾地,夷羿彃日,木夫九首,土伯三目,谲怪之谈也;依彭咸之遗则,从子胥以自适,狷狭之志也;士女杂坐,乱而不分,指以为乐,娱酒不废,沉湎日夜,举以为欢,荒淫之意也:摘此四事,异乎经典者也。故论其典诰则如彼,语其夸诞则如此。固知《楚辞》者,体宪于三代,而风杂于战国,乃《雅》、《颂》之博徒,而词赋之英杰也。观其骨鲠所树,肌肤所附,虽取熔《经》旨,亦自铸伟辞。故《骚经》、《九章》,朗丽以哀志;《九歌》、《九辩》,绮靡以伤情;《远游》、《天问》,瑰诡而慧巧;《招魂》、《大招》,耀艳而采深华;《卜居》标放言之致,《渔父》寄独往之才。故能气往轹古,辞来切今,惊采绝艳,难与并能矣。自《九怀》以下,遽蹑其迹,而屈宋逸步,莫之能追。故其叙情怨,则郁郁而易感;述离居,则怆怏而难怀;论山水,则循声而得貌;言节侯,则披文而见时。是以枚贾追风以入丽,马扬沿波而得奇,其衣被词人,非一代也。故才高者菀其鸿裁,中巧者猎其艳辞,吟讽者衔其山川,童蒙者拾其香草。若能凭轼以倚《雅》、《颂》,悬辔以驭楚篇,酌奇而不失其贞,玩华而不坠其实,则顾盼可以驱辞力,欬唾可以穷文致,亦不复乞灵于长卿,假宠于子渊矣。赞曰∶不有屈原,岂见离骚。惊才风逸,壮志烟高。山川无极,情理实劳,金相玉式,艳溢锱毫。

【译】自从《国风》、《小雅》、《大雅》以后,再没有能与之媲美的新作。后来涌现出一些奇特的妙文,那就是《离骚》了。这是在《诗经》之后兴起,活跃在辞赋家之前,大概由于离圣人还不远,而楚国人又大都富有才华的原因吧?从前汉武帝喜爱《离骚》等篇,让淮南王刘安作《离骚传》。刘安认为:《国风》言情并不过分,《小雅》讽刺也很得体,而《离骚》等篇正好兼有二者的长处。屈原能像蝉脱壳那样摆脱污浊的环境,能够消遥于尘俗以外,其清白是染也染不黑的,简直可以和太阳、月亮比光明了。但是班固却认为:屈原展露才华,怀着怨恨而投水自杀;他在作品中讲到后羿、过浇、二姚的故事,与《左传》中的有关记载不符合;讲到昆仑和悬圃,在儒家经典中没有记载。不过他的文辞很华丽、雅正,是辞赋的创始者。所以,屈原虽然算不上贤明的人,但可以说是个很有才华的人。后来,王逸却以为:《诗经》的作者说什么曾提着耳朵警告,屈原就比这和缓得多。《离骚》里边常有根据经书来写的,例如说驾龙乘凤,是根据《易经》中关于乘龙的比喻;说昆仑和流沙,是根据《禹贡》中关于土地的记载。所以,后代著名学者们所写的辞赋,都以他为榜样;的确是和金玉一样值得珍贵,历史上没有可以和他并称的。此外,如汉宣帝称赞《楚辞》,以为都合于儒家学说;扬雄读了,也说和《诗经》相近。刘安等四人都拿《楚辞》比经书,只有班固说与经书不合。这些称赞或指责都着眼于表面,常常不符合实际,那就是鉴别不精当,玩味而没有查考。要审核每一个人的言论,必须核对《楚辞》本身。例如《离骚》陈述唐尧、虞舜的光明和伟大,称颂商汤、夏禹的庄严与恭敬,这些都与《尚书》中的《典》《诰》记载十分接近。其中讥讽夏桀和殷纣王的狂妄褊狭,伤叹后羿与过浇的灭亡,这些就是符合经书中规劝讽喻的意思。用虬龙比喻君子,用云霓来比喻小人,这都是比兴的手法。回顾祖国要掩面流涕,叹息君门深重君王难见,是忠君爱国的言辞。这些都是《楚辞》与经书相同的地方。至于《离骚》托龙与云旗,讲述怪诞的故事,丰隆追求洛神,鸩鸟向娀女求婚,的确是怪异的话语。《天问》说共工撞倒天柱山,后羿射日,《招魂》说九头的大力士、三只眼的土地神,这些也都是怪异的言语。《离骚》说彭咸投河的做法,《九章》伍子胥在江水里寻求快乐,这些都是狭隘的说法。《招魂》里讲述男女杂坐不分是快乐,终日饮酒是欢愉,这是负面荒淫的行为。这些是和经书不同的地方。所以,《楚辞》和经书相同的地方有一些,夸张的地方也有一些。由此,我们可以了解到,《楚辞》效法古代圣贤的佳作,同时掺杂了战国时期的文学风气。与《诗经》相比可能略差,但与后世作品相比要好得多。看它用来建立骨骼的主旨,作为附着骨骼肌肤的文采,虽然熔化经书的含义,但也独自创制出卓越的文采。所以,《离骚》和《九章》表达了哀怨的志向,《九歌》和《九辩》体现了感伤的情怀,《远游》和《天问》彰显了文思和巧慧,《招魂》和《大招》应用了华丽的文采,《卜居》代表作者狂放不羁的意志,《渔父》寄托独善其身、孤芳自赏的性情。所以《楚辞》气概贯穿古今,辞藻华丽堪称绝伦,一时文章难有能够与它相媲美的了。从王褒《九怀》以后,许多作品都学习《楚辞》,但屈原和宋玉的好榜样总是赶不上。屈、宋所抒写的怨抑的情感,使读者为之痛苦而深深地感动;他们叙述的离情别绪,也使读者感到悲哀而难以忍受。他们谈到山水的时候,人们可以从文章音节悬想到岩壑的形貌;他们讲到四季气节的地方,人们可以从文章辞采看到时光的变迁。以后枚乘、贾谊追随他们的遗风,使作品写得华丽绚烂;司马相如、扬雄循着他们的余波,因而作品具有奇伟动人的优点。可见屈、宋对后人的启发,并不限于某一个时期而已。后来写作才能较高的人,就从中吸取重大的思想内容;具有小聪明的人,就学到些美丽的文辞;一般阅读的人,喜欢其中关于山水的描写;比较幼稚的人,只留连于美人芳草的比喻。如果我们在写作的时候,一方面依靠着《诗经》,一方面又掌握着《楚辞》,吸取奇伟的东西而能保持正常,玩味华艳的事物而不违背实际;那么刹那间就可以发挥文辞的作用,不费什么力就能够穷究文章的情趣,也就无须乎向司马相如和王褒借光叨(tāo滔)教了。评价:没有屈原就没有《离骚》,他惊人的才华像飘风那样奔放,他宏大的志愿像云烟那样高远。山川广阔无极,情思宽广遥远,伟大作家的思想情感也同样的无边无际;因而为文学创作树立了很好的榜样,字字句句都光彩艳丽。

明诗:

大舜云∶“诗言志,歌永言。”圣谟所析,义已明矣。是以“在心为志,发言为诗”,舒文载实,其在兹乎!诗者,持也,持人情性;三百之蔽,义归“无邪”,持之为训,有符焉尔。人禀七情,应物斯感,感物吟志,莫非自然。昔葛天乐辞,《玄鸟》再曲;黄帝《云门》,理不空弦。至尧有《大唐》之歌,舜造《南风》之诗,观其二文,辞达而已。及大禹成功,九序为歌;太康败德,五子咸怨:顺美匡恶,其来久矣。自商暨周,《雅》、《颂》圆备,四始彪炳,六义环深。子夏监绚素之章,子贡悟琢磨之句,故商赐二子,可与言诗。自王泽殄竭,风人辍采,春秋观志,讽诵旧章,酬酢以为宾荣,吐纳而成身文。逮楚国讽怨,则《离骚》为刺。秦皇灭典,亦造《仙诗》。汉初四言,韦孟首唱,匡谏之义,继轨周人。孝武爱文,柏梁列韵;严马之徒,属辞无方。至成帝品录,三百馀篇,朝章国采,亦云周备。而辞人遗翰,莫见五言,所以李陵、班婕妤见疑于后代也。按《召南·行露》,始肇半章;孺子《沧浪》,亦有全曲;《暇豫》优歌,远见春秋;《邪径》童谣,近在成世:阅时取证,则五言久矣。又古诗佳丽,或称枚叔,其《孤竹》一篇,则傅毅之词。比采而推,两汉之作也。观其结体散文,直而不野,婉转附物,怊怅切情,实五言之冠冕也。至于张衡《怨篇》,清典可味;《仙诗缓歌》,雅有新声。暨建安之初,五言腾踊,文帝陈思,纵辔以骋节;王徐应刘,望路而争驱;并怜风月,狎池苑,述恩荣,叙酣宴,慷慨以任气,磊落以使才;造怀指事,不求纤密之巧,驱辞逐貌,唯取昭晰之能∶此其所同也。及正始明道,诗杂仙心;何晏之徒,率多浮浅。唯嵇志清峻,阮旨遥深,故能标焉。若乃应璩《百一》,独立不惧,辞谲义贞,亦魏之遗直也。晋世群才,稍入轻绮。张潘左陆,比肩诗衢,采缛于正始,力柔于建安。或析文以为妙,或流靡以自妍,此其大略也。江左篇制,溺乎玄风,嗤笑徇务之志,崇盛忘机之谈,袁孙已下,虽各有雕采,而辞趣一揆,莫与争雄,所以景纯《仙篇》,挺拔而为隽矣。宋初文咏,体有因革。庄老告退,而山水方滋;俪采百字之偶,争价一句之奇,情必极貌以写物,辞必穷力而追新,此近世之所竞也。故铺观列代,而情变之数可监;撮举同异,而纲领之要可明矣。若夫四言正体,则雅润为本;五言流调,则清丽居宗,华实异用,惟才所安。故平子得其雅,叔夜含其润,茂先凝其清,景阳振其丽,兼善则子建仲宣,偏美则太冲公干。然诗有恒裁,思无定位,随性适分,鲜能通圆。若妙识所难,其易也将至;忽以为易,其难也方来。至于三六杂言,则出自篇什;离合之发,则萌于图谶;回文所兴,则道原为始;联句共韵,则柏梁馀制;巨细或殊,情理同致,总归诗囿,故不繁云。赞曰∶民生而志,咏歌所含。兴发皇世,风流《二南》。神理共契,政序相参。英华弥缛,万代永耽。

【译】虞舜曾说过:“诗是思想情感的表达,歌则是丰富这种表达方式。”圣人分析了经典之后,诗歌的含义已经明确了。所以,“在作者内心时是情志,表达出来就是诗歌”。诗歌创作要通过文辞来表达情志,道理就是这样。“诗”的含义是扶持,扶持人的性情。孔子说过:《诗经》三百篇的内容,用一句话来概括,就是“没有不正当的思想”。现在用扶持情性来解释诗歌,和孔子说的道理是不谋而合的。人具有各种各样的情感,受了外物的刺激,便产生一定的感应。心有所感,而发为吟咏,这是很自然的事情。从前葛天氏的时候,将《玄鸟歌》谱入歌曲;黄帝时的《云门舞》,按理是不会只配上管弦而无歌词的。到唐尧有《大唐歌》,虞舜有《南风诗》。这两首歌词,仅仅能做到达意的程度。后来夏禹治水成功,各项工作都上了轨道,受到了歌颂。夏帝太康道德败坏,他的兄弟五人便作《五子之歌》来表示自己的怨恨。由此可见,用诗歌来歌颂功德和讽刺过失,是很早以来就有的做法了。从商朝到周朝,风、雅、颂各体都已齐全完备;《诗经》的“四始”既极光辉灿烂,而“六义”也周密精深。孔子的学生子夏能理解到“素以为绚兮”等诗句的深意,子贡领会到《诗经》中“如琢如磨”等诗句的道理,所以孔子认为他们有了谈论《诗经》的资格。后来周王朝的德泽衰竭,采诗官停止采诗;但春秋时许多士大夫,却常常在外交场所中,朗诵某些诗章来表达自己的观感愿望。这种相互应酬的礼节,可以对宾客表示敬意,也可以显出自己能说会道的才华。到了楚国,就有讽刺楚王的《离骚》产生。秦始皇大量焚书,但也叫他的博士们作了《仙真人诗》。汉代初期有了四言诗,第一个著文章的是韦孟,他的作品意义在于讽谏,是继承了周朝文章的风格。孝武帝爱好文学,便有了柏梁诗;严助、司马相如等人写作则没有一定的格式。西汉时期,刘向受成帝王的命令对诗歌进行了评论整理,一共三百多篇,所收集的都是当时具有代表性和文采的作品,可以说非常丰富了。但这些诗人遗留下的作品中,没有见到五言诗,因此李陵和班婕妤分别作的《与苏武》《怨诗》就被后人怀疑。从《召南·行露》就开始有了半章五言;孩子唱的《沧浪歌》,全首诗都是五言了;往远一点看,春秋的时候就有《暇豫歌》;往近时看,西汉有孩童唱的《邪径谣》。由此可见,五言诗出现得很早。再说一个古代诗歌的好作品,那就是《古诗十九首》,有人说是枚乘作的,其中的《冉冉孤生竹》为傅毅所作。根据这些诗歌的辞藻判断,应当都是两汉时期的佳作。从行文中推敲,质朴而不粗野,婉转附于实物,惆怅贴切真情,真是五言诗中的优秀作品。至于说张衡的《怨诗》,则清丽典雅,耐人寻味;《仙诗缓歌》之类的诗歌,则清雅新奇。到了建安初年,五言诗空前活跃。曹丕、曹植、王粲、徐幹、应玚、刘桢等人都有不错的作品。这些人喜欢风月,爱游美苑,诗歌中有恩宠荣耀,也有宴会上的酣畅淋漓,慷慨激昂抒发心志,光明磊落施展才华。他们叙述中不追求细腻的技巧,在写景方面追求清晰明了。这些都是建安诗人共有的文章风格。到了正始年间,道家思想流行,于是诗歌中夹杂了修仙的心情;其中何晏等人,作品内涵较为浅薄。只有嵇康阮籍等人的诗词还算可圈可点,所以他们比同时代的其他诗人成就更高。另外,应璩的《百一诗》,也能独树一帜,文辞曲折而含义正直,继承了建安时代的遗风。晋代的诗人们,创作开始走上了浮浅绮丽的道路。张载、张协、张亢、潘岳、潘尼、左思、陆机、陆云等,在诗坛上并驾齐驱。他们诗歌的文采,比正始时期更加繁多,但内容的感染力却比建安时期软弱。他们或者以讲究字句为能事,或者偏重靡丽的笔调来自逞其美:这就是西晋诗坛的大概情况。到了东晋的时候,诗歌创作便淹没在玄学的风气之中;这些玄言诗人讥笑人家过于关心时务,而推崇那种忘却世情的空谈。所以自袁宏、孙绰以后的诗人,虽然作品各有不同的文采雕饰,但内容上却一致倾向于玄谈,再没有别的诗可以和玄言诗争雄。因此,郭璞的《游仙诗》,在当时就算是杰出的佳作了。南朝宋初的诗歌,对于前代的诗风有所继承,也有所改革;庄周和老子的思想在诗歌中渐渐减少,描绘山水的作品却日益兴盛。于是诗人们努力在全篇的对偶中显示文采,在每一句的新奇上竞逞才华;内容方面要求逼真地描绘出景物的形貌,文辞方面要求尽可能地做到新异。这就是近代诗人们所追求的。所以纵观历代的诗歌,其发展变化的情况是可以看得很清楚的。归纳一下它们相同和相异的特色,就可以看出诗歌创作的要点了。譬如四言诗的正规体制,主要是雅正而润泽;五言诗的常见格调,是清新华丽。对于这些不同特点的掌握,那就随作者的才华而定。如张衡得到四言诗的雅正的一面,嵇康具有润泽的一面;张华学到五言诗的清新的一面,张协发挥了华丽的一面。各种特点都兼备的是曹植和王粲,只偏长于某一方面的是左思和刘桢。但是作品的体裁是有一定的,而人的思想却各不相同;作者只能随着个性的偏好来进行创作,所以很少能兼长各体。如果作者深知创作中的难处,那么实际写作起来还可能比较容易;如果轻率地认为写诗很简单,那么他反而会碰到不少的困难。除了上述四言、五言诗外,还有三言、六言、杂言诗,它们都起源于《诗经》。至于“离合诗”的产生,是从汉代的图谶文字开始的;“回文诗”的兴起,则是宋代贺道庆开的头;而几人合写的“联句诗”,那是继承《柏梁诗》来的。这种种作品,虽然大小各异,主次有别,但写作的情况和道理是一样的;它们都属于诗的范围,因此不必逐一详论。评价:人生来都有情志,诗歌就是表达这种情志的。诗歌产生在上古时期,一直发展到《诗经》就更加成熟。它应该和自然之道一致,并和政治秩序相结合。如此一来,优秀的诗歌便会越来越繁荣,为后世万代永远喜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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